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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天衡学术研讨会亮点速览
文/若斋
10月15日至16日,"不逾矩不--韩天衡学艺七十年学术研讨会"在韩天衡美术馆举行,作品集《韩天衡学艺七十周年学术研讨会文丛--论说·韩天衡》(两册)同时由西泠印社出版社出版。小编在参会时看到、听到一些新颖的、值得注意的现象,精编献给读者。 为期一天半的研讨中,会议主办方安排了46人交流发言(实际略有出入),每人10分钟,孙慰祖、陈道义、范正红、孙洵、张炜羽、舒文扬分别担任学术主持,戴小京作学术总结发言。韩天衡基本全程旁听研讨,全部嘉宾发言结束后致辞。 有观察者分析,为当世艺术家(或作家、学者)举办学术研讨会的多之又多,往往是参会者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,热闹一番然后烟消云散,至多留下一些发言记录,能够形成正式出版的论文集者实数凤毛麟角。韩天衡学艺七十年学术研讨会则为人们留下两本厚厚的成果,里面的文章或精或粗、或深或浅,必将成为后学者研究当今篆刻发展、研究韩天衡的基础性资料。 一位来自上海书协的知名人士认为,此次研讨会征集到的论文质量、参会人员的总体学术层次水平都比较高(来了多位学界大咖),应该说是比较成功的。 《论·韩天衡》以研讨、论析类文稿为主,收入60篇;《说·韩天衡》以回忆、叙述、序跋类文稿为主,收入86篇。总体而言,历年已发表文稿在作品集中逾半数。以《论·韩天衡》为例,总共60篇文稿中,已公开发表者有35篇,原创论文与旧文打乱时间顺序混合编排(相近文章大致围绕同一主题),有资料汇编的意味。 某学界人士指出,通常而言,国际学术研讨会只接受未曾公开发表的论文,在会上宣读的是最新研究成果,而不是“炒冷饭”;接纳已发表文章且在作品集里与原创文章混合编排,似不符合国际学术惯例。此外,一些回忆性、记叙性文章收入论文集,有人在研讨会发言中完全不涉及学术、大谈对恩师的敬仰崇拜,都降低了研讨会的学术含量。 《说·韩天衡》开篇之作为徐建融撰《五百年来一天衡》,其中写道:"昔者,吾家悲鸿先生论画,以为'五百年来一大千'。余今论印学,以为'五百年来一天衡'。"在某种程度上,"五百年来一天衡"不仅是此文的文眼,也可以看做整套论文集与研讨会的总基调,即赞赏的、褒扬的。 一位观察人士说,研讨会由韩天衡美术馆发起、在韩天衡美术馆举办,而且韩天衡本人参加活动,在当前的人情社会中,相关论文和交流发言必然是以赞扬为主的,难以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批评。 韩天衡对这种“只说好话”的状况深有感触,他在10月16日傍晚的致辞中说:"这是做梦吧?我有那么好吗?"他说,参会学者没有讲他的缺点,但他知道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,他也有偏颇、缺点。他用"老学生"、"老大努力"、"放胆"、"三省吾身"等几方印表达了不断求索的信心和决心。韩天衡说:"你们没有讲我的缺点,但我不会因研讨会举办了就轻飘飘起来,我会努力前进。" 周志高提出,目前广泛使用的"明清流派篆刻"的说法是韩天衡最早提出,用于概括文彭以后五百年的篆刻。1975年,《中国篆刻艺术》编写组进行集体讨论,韩天衡提出这一名称,得到大家肯定。(《说·韩天衡》第17页) 耿忠平在《试论韩天衡--智者、贤者、通才》中,从六个方面论述韩天衡的艺术成就:篆刻、书法、国画、著述、收藏鉴赏、教育。 董少校提出,"韩流滚滚"一词最早由阿山在1987年10月7日《书法报》上付诸文字,意思是"众多篆刻爱好者追随模仿韩天衡篆刻风格",批评这种跟风现象,带有否定性、讽刺性。后来"韩流滚滚"含义逐渐转变为"韩天衡弟子多、影响大",从贬义变为褒义。完成这一转变的标志是2012年9月耿忠平著《韩流滚滚--韩天衡和他的弟子们》一书出版。他提出,不少人把"韩流滚滚"说成80年代初期或更早,或者认为当时是一种"誉评",都属于误用。这是研讨会上为数不多的带有些许争鸣色彩的发言。
部分学者就韩天衡艺术中的专门问题展开论述,如徐梦嘉、赵逸群、申雪莉论述韩天衡草篆,孙立仁、王琪森论述韩天衡印学思想、篆刻理论体系,张雪津论述其边款中的印学思想,舒文扬论述其印论语言风格,张铭论述其鸟虫篆,等等,从研究题材方面可看出当代篆刻研究的特点与动向。 2015-10-17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