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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小盘点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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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梁启超说:“老年人常思既往,少年人常思将来。”不知不觉中,我也变得有几分老气横秋了。时间的流逝是自然规律,然而随着2007钟声的敲响,年龄又变大了一岁,我还是感受到了那种拥向心扉的紧迫感。2006年发生了什么,意味着什么?不妨做个小盘点,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,也承前启后、继往开来,看看以后的路怎么走。

 

 

学生记者


  如果要找2006年度的关键词,我不由自主会想到“学生记者”。这是因为,我很大部分的校内活动是与此相关的,做学生记者对我的影响堪与专业课的学习比肩而语——甚至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2005年11月我重新回到了《上海交大报》学生记者团,不过真正做事情是从2006年2月开始的。用一名学生记者的身份,我亲近了交大,拥抱了世界。
  校内人士就不必说了,上到校长书记,下到普通同学,我采访过的总归有上百人吧,也因此和党委宣传部、精神文明办公室、校报编辑部、党委办公室、校长办公室、团委、心理咨询中心、就业中心、 人民武装部、生命学院等多个部门单位有了多多少少的联系。就报道的活动来说,小到社团招新,大到毕业典礼,演出类、会议类、报告类、学生活动类等等应有尽有。交大不是一个模糊的概念,它近在眼前,可触可感。交大人实干的精神、执着的品格、自信而不张扬的气质……都可以在琐碎的采访中体会到。这是培育了我也在培育着我的高等学府,身在其中,我感到很骄傲。
  适逢交大110周年校庆,我参与了多项活动,很有一种亲历历史的感觉。这是一个蓬勃发展的时代,一个人心振奋的时代。我采访过曹可凡、陈蓉、朱军、丹丹等多位主持人,另外还专访导演贾樟柯、歌唱家廖昌永,参加并报道了数学家丘成桐、学者余秋雨、画家陈丹青、经济学家吴敬琏、外交学院院长吴建民、《江泽民传》作者库恩、解放军上将熊光楷、易趣网前总裁谭海音、中科院副院长江绵恒等社会知名人士的活动。毫不含糊地说,交大是群英荟萃之地,身为一名学生记者,可以有机会与这个时代最有智慧的人对话。
  看演出是我的爱好,在学生记者的岗位上,我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。110周年校庆晚会是一场规模盛大的视觉盛宴,从那之后,我观看并报道了上海越剧院、上海芭蕾舞团、上海民族乐团、东方歌舞团等在交大的演出。每次写稿都是从采访彩排开始,向后台的演职人员学习,然后再加上自己在现场的真实感受。稿件在新闻网、校报发表了,有师生的好评传到耳边,心里往往美滋滋的。
  和严肃的科研活动相比,做学生记者只是小打小闹;可是我也知道,今天的新闻就是明天的历史,有些报道会进入交大的档案,成为后人查阅的资料。如此说来,我也在一定程度上扮演了历史记录者的角色。不管别人怎么看,我能为交大做些事情,多少是欣慰的。
  作为一名学生记者,我付出的是一部分课余时间,收获却是视野的开阔和个人能力的提升,天底下再难得这样的好事。我和宣传部、校报编辑部的老师有多方面的接触交流。从字句的措辞安排到文章的布局结构,从工作的态度到做人的风格,我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无可细数。郑老师的沉稳,顾老师的大气,张老师的含蓄,陈老师的热情,杜老师的低调,黄老师的细致,熊老师的专业,李老师的达观,仰老师的开朗,曹老师的儒雅……我在心里为每位老师准备了一本账,上面记录着他们对我的帮助和影响。
  通过交大这个平台,我也和校外多家媒体有过合作:《中国教育报》,《北京青年报》,《解放日报》,《新民晚报》,《东方早报》,《青年报》,《新闻晚报》,《美术报》……朋友跟我说,新闻稿《全国高校百佳网站评出》在《中国教育报》刊出后,有上百家网站转载过。虽然都只是豆腐块般的小文章,毕竟也算是有了一个起步吧。
  说起学生记者,有一件事情不能不提——2006年暑假,我作为上海高校的唯一代表,赴韩国参加了青年记者的传媒互动活动。它对我的意义不仅在于第一次去北京、第一次坐飞机、第一次出国,还在于我见到了其他18家高校的学生记者,走访了韩国各界人士,能够与他们相互交流。心有多大,世界就有多大。同行的年轻人都是所在学校的佼佼者,有的口才绝佳,有的忧国忧民,有的学养深厚,代表了中国大学生的精神风貌。在那样的氛围里,我不由自主就萌发了一种强烈的感受:自己也要做点什么。
  韩国之行给我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。不必说他们的山有多高、海有多广阔,因为游人稀少,走在那里别有一种空旷和富足的意味。他们对传统有颗敬畏的心,保护树林、寺庙甚至废墟都不遗余力。首尔市很平静,不论是白天和晚上,街上都难得见到一名警察。我采访了《大长今》导演李丙勋,参观了《大长今》主题公园,心情舒畅。在韩国国会,代表团拜访了郑清来议员。我一面对他从学生记者到国会议员的道路深有感怀,一面也觉得,追求、奉献这些品质不分国界。难忘接待我们的崔先生,难忘上海相识而首尔重逢的严小姐……采访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,整理旅途心情却花了我半个多月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段金色的日子还是让我激动不已。
  年终岁末之际,我旁听了2006上海高校校报协会年会,却一不小心又当了一次学生记者——老师指定我写新闻稿。在记者云集的时候写稿件,似乎有点不自量力,不过访韩活动的新闻通稿也是我来主笔的。从交大到华师大,我参加了年会的整个过程,处处都是学习的机会。文汇报高级编辑俞松年对部分作品的点评相当到位,在业务上给我上了难忘的一课。也是在这次会上,我得以见到仰慕已久的《上海交大医学院报》主编胡德荣老师,拿到了载有我和他的新闻对话的报纸。
  再说下去真的刹不住闸了,每次采访、每个活动、每位老师的背后都会有一个曲折的故事。说2006年是我的“学生记者年”,或许并不算夸张。到现在我还没确定自己在毕业后是不是要从事媒体行业,不过可以肯定一点:做学生记者的经历弥足珍惜,将来不论走上什么岗位,这段经历都将让我受益无穷。

 

 

沸点


  沸点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东家,全名叫上海沸点投资发展有限公司。我和它在2002年3月底结缘,2003年7月初分开,满打满算相处了15个月。沸点让我对摄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而且提供了这方面的便利,所以我和它一直有联系,常常回到我亲自参与筹备的南京西路店去冲印照片。2006年元旦后不久,南京西路店将要关门,我还专门去门前留下一张照片。我总是忘不了好事者(好像是小贝)群发的短信:“
各位同仁,沸点数码旗舰将于2006年1月9日关门大吉,届时请各位新老同事带好鞭炮锣鼓,前来庆贺,并望相互转告!”大家都是2002年春夏之际进入沸点的,算是老员工,相互感情也很好。
  在那之后,我专程到家乐福古北店去寻找我保养过的QSS2901机器。世易时移,当初价值175万的宝贝蛋已经落伍,被发落到郊区的二流冲印店去了。面对这样的现实,我感慨不已。当初和我同室的小赵在古北做打片员,让我依稀感受到了沸点所延续下来的情意。俗话说:“跑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沸点不一样,庙关了,和尚
还在。
  小赵大我一岁。沸点提供的三室一厅的宿舍住四个人,我和他就在同一个房间里。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结婚,现在小孩都会打酱油了。在一起就是喝酒、吹牛,非常尽兴。我和小赵的联络从来没有中断,2006年一起吃饭也有三四次吧,包括一次在他家,他亲自下厨。小赵是个老实人,文化水平不算高,然而非常勤奋,而且有经济头脑。看起来他只是做一天休一天的打工仔,实际的收入比一些白领还要高,因为可以做自己的活计。来上海打拼不容易,小赵的乐观、执着都让我感动。人最难得的是这样一股志气和干劲,我相信他以后会发达。
  沸点在2006年的大事不是关闭了第一家开业的也是支撑到最晚的南京西路店,而是被牵扯到沸沸扬扬的上海社保案里去。这事对整个的中国都有警醒的意义,外电评论也很多。陈良宇落马了,张荣坤进班房了 ,张樱的行动也受到了限制。凭良心说,我希望张总能够伏法,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;张小姐也能配合相关部门的调查;可私下里呢,我也希望张总早一点出来,张小姐能平安无事——毕竟,张荣坤最终确定我进入沸点,曾经在公司大会上任命我为技术总监(尽管我一直没把这个当回事,也从来没有写进简历里),而张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我直接的老板。我给她写过的几十篇工作汇报现在还留着底稿。他们帮助过实现了从学校到社会的软着陆,也让我体会到了社会的丛林性质——总而言之是感激多一些吧。
  远在东北某监狱的张总,你还好吧?全国人民都在等着宣判的消息,我祈祷你能少蹲几天,有朝一日东山再起,毕竟你还年轻,还有机会。至于张小姐,我想你没事的。你在经商方面的表现我不便评论,只希望你做人能厚道一点,设身处地多为别人想想。人心都是肉长的嘛。
  如果没有记错,沸点出事后我和小孟有过一次见面的机会,在吴江路喝酒。那是我们的根据地,在汇丰的时候就常去。好像有家叫阿临饭店的。他在文广传媒集团下面的一家公司里工作,出差多得要命,同样也待遇优厚。他的职业化精神很让我仰慕。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,他的原则是静以待之,好好做自己的事情。英文里有个词叫做Professional,我看用来形容他最合适。
  阿汤是和我同一批进入沸点的,也在一个门里住过一年,是那种值得信赖的朋友。我在上海参加过的婚礼为数不多,他是其中的一个,2005年5月13日,华亭宾馆。阿汤勤勤恳恳,是同一批八个人里最后离开的一个,大概是2006年春夏之交吧;他离开不久沸点就乱套了。阿汤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是为人本分、忍耐力强、做事有条不紊。大丈夫相时而动,他先跳到一家保险公司,而后跳到DHL,工资接连翻滚。自然,这都是值得的。他的谦虚、好客那就更不用说,2006年,我去过他家,还一起在他阿姨家吃了两次饭。说来就跟亲戚一样了。
  那次阿汤到他阿姨家做客,叫我也过去。他阿姨家在第五人民医院旁边,我骑车一会儿就到。受了他的托付,我周末给他表妹做家教,到现在有八九次了吧。每次都是上午辅导功课,中午吃饭,然后回学校或去市区。阿姨好像过意不去,经常给我买吃的,我也心满意足。有阿汤这层朋友关系在,怎么都好说。不久前他还说春节前再聚聚,想来应该有机会。衣服是新的好,朋友是老的好,阿汤就是那样的老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相关链接:《想起沸点》

 

 

汇丰


  2004年7月,我下定决心考研,那时距我离开汇丰还有14个月;此时,在离开汇丰16个月之后,我依然觉得,我和它是在一起的。汇丰全名叫汇丰数据处理(上海)有限公司,是汇丰集团的全资子公司,也有人叫它汇丰数据或浦西汇丰。
  在2006年,汇丰经历了很大的变动,主要是SPC的收缩和PCCC的扩大。我知道,对很大一部分同事来说,这是很痛苦的。变化同样意味着机会。内中有一些幸运儿,没有被发配到偏远的张江,而是到了香港,到了马来西亚,到了AOC,到了恒生,或者干脆Out of HSBC.在我认识的汇丰同事中,有的在无奈中延续现状,有的换了工作岗位、差强人意,有的经历了痛苦的蜕变、化蝶远飞。能够和他们保持联络,我好像仍是汇丰的一员。只不过,我是个与世无争的旁观者,悄悄体味着他们的痛苦与欢乐。
  最先想到的是远在广州的两位朋友,Whitman和Sunny,他们都是我在SPC认识的能够以心相交的朋友。粗疏的短信传递着彼此的问候,我知道Whitman在继续他的平淡而时有变化的生活,Sunny是那种秀外慧中、融新潮和传统于一身的女子,能力出众,而且懂得享受生活。收到她的明信片正是盛夏,读着那散淡清丽的文字,不由得心花怒放:“意外不?嘻,我在三亚渡假期,公司一年一度的旅游,很放松,很美妙!我是第一次来三亚大亚湾,美景如画……”收到她的长信后,我也用一种虔敬的心情去铺开信纸,袒露心声。从汇丰说开去了,共同的话题总有很多。
  生活里确实有很多意外,它带给人们别样的惊喜;过后想起来,又会觉得寻常,好像生活原本就该是那个样子。有Faith的张罗,我有机会和她以及Teresa一起吃饭,时间是2006年9月13日晚上。Teresa来自香港,当初是楼层经理,后来负责整个SPC的业务。像她那样做领导也算是到一定境界了,脸上总是那么和气,却总是能够让人信服。Teresa和常人不一样,她是不穿衣服的,只是披着一块布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。那次Faith请客吃香辣蟹,那个可口呀,现在想想就不免垂涎三尺。记得是在延安西路番禺路一带,排队居然也花了不少时间。Faith年龄和我差不多,很有想法,在PCCC发展得很不错。考虑到她在繁忙的工作之外还坚持攻读学位,我就更对她肃然起敬了。
  和Simon相识,纯粹是汇丰在中间牵线,因为他进去的时候我早已离开。我写过一些与HSBC有关的文章挂在网上,他去面试前恰好搜到了,于是取得了联系,也算是我为他进入汇丰助了一臂之力。面试期间他来闵行看我,跟我说,假如能进汇丰,一定回来答谢我。后来,他的愿望实现了,也践行了自己的诺言。Simon是个很有感情的男孩子,重义气,知恩必报,给我装了一个DVD光驱。他充当了我的信使,把一份小礼物带给我在ORTT的同事。一回生,两回熟,2006年11月初我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,关系已经非常密切了,就像一起在汇丰呆过。我们一起参观博览会,看摄影展,逛公园,吃棉花糖。上海的秋天颇有几分暖意,热烘烘的阳光洒在身上。我们自由穿行在大街小巷,无忧无虑好像回到了童年。汇丰终究不是Simon的久恋之地,他已经跳到Manpower去了,同样是世界五百强的公司。
  2006年12月31日,我和汇丰ORTT同Team的几位同事——Candis,小新,大新——聚在一起吃饭。就在离仙乐斯不远的石门二路上。短短一年多时间里,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首先,都已经离开了汇丰。大新 即将从长江商学院毕业,据说那边毕业生的平均年薪是二三十万,她也即将开始一份新的工作。小新在法国巴黎银行,离开汇丰一年后,收入差不多到了原先的3倍。Candis换过几家单位,目前在一家培训学校做助教。每个人都对自己有了更清晰的认识,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。三位女同事精神状态都很好,可以知道,2006年都非常充实,没什么遗憾。席间流行着这样的说法:“我们都是汇丰大学毕业的。”尽管身在其中的人会对汇丰有这样那样的不满,外面的人也有或多或少的看法,我们还是一致觉得——汇丰是个培养人、锻炼人的地方,其培训体系尤可称道。几个人所处的行业差别很大,闲聊时可以相互打开视野。我和她们的想法一样,就是希望以后多联络,能一起做些事情。
  汇丰对我的影响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呢。有一次我给《家》报的小记者们做培训,情不自禁就把汇丰的Open Friendly Energetic给搬出来了。那是SPC的总经理Terrence倡导的理念,在有些人看来是耳边凤,于我却是吹到了心底去,深深地影响着平常的学习和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相关链接:汇丰专题

 

 

其他


  可以俗气一点说,2006年是不同寻常的一年,是难以忘怀的一年。我做舅舅了,和多位新老朋友有联系,感受着生活的多种维度。李延杰是我老乡,来上海不久就认识的,他在宝山的时候我去过两三次,搬到闵行后,也去过两次。4月中旬那次去他家,吃的什么已经忘记,只记得三个人在家里唱卡拉OK,可以选自己喜爱的歌曲。那次我也对他娴熟的电脑操作佩服不已。于建梅在深圳,通过几次电话,从招商银行跳出来,到另外一家银行了。
  成琦是我初中同学,文采斐然,从山大中文系考入北大中文系读研究生,毕业后进了《人民日报》(海外版)做记者。暑假里路过北京,他请我吃饭,后来两次给我寄卡片。最难忘的记忆在1995年,我们一起背诵《长恨歌》、《琵琶行》,专找唐诗里篇幅最长的来切磋。同样的豪情后来绝少有了,我反而觉得那段日子近在眼前,而7月里的聚首有几分淡漠。读到他写的卡片,心里也回荡着复杂的情绪:一点欣喜,一点珍惜,一点惆怅。他是个有志气而踏实肯干的人,我相信文学史或者新闻史上会留下他的名字。
  也是在去北京那阵子,我见到了另一位初中同学老鹿,年纪轻轻已经小有成绩,走到哪里都前呼后应的。托了他的福,我进出京郊的装甲六师如入无人之境,吃饭不花钱,可以在深夜里坐上军车游览四周景色。老鹿头脑伶俐,前途同样不可限量。
  有两位师妹要考交大中文系的研究生,辗转认识了,都见过面。大真身在他乡,文字细腻,想象丰富,为人和善。相信付出总有回报吧。别君在上海戏剧学院,叫我感受最强烈的是那逼人的才气。读她的博客,有张有弛,寻常的事情也写得波澜起伏、俊秀婀娜。我一直不讳言崇拜有才华的人,看贾樟柯的电影能感受到,读别君的文章也能感受到。可以和这样的朋友相遇,真是一种缘分。希望她们都能如愿考进交大,让这片校园多一些文学的气息。
  和媒体接触多也是我在2006年发生的一个变化。去复旦大学听了闾丘露薇、范云芳两位记者的演讲,更多见识了这个行当的光环和背后的汗水。而且,演讲后不久,闾丘转身去美国读书,也让我叹服。我迷上了一档电视节目名叫“有报天天读”,凤凰卫视中文台的,杨锦麟这位主持人是人老心不老,博学、洒脱又幽默,叫我觉得为人就该像他那样。我订阅了一份报纸叫《解放日报》,好像历史很悠久,我几乎完整地读了一年。它提供给我海量的正面的关于上海的信息,也告诉我官方的新闻 是怎么写的。我接近了一份杂志叫《新周刊》,那里的观点,真是没的说,新颖,别致,激荡人心。它把我的目光更多的引出校园,引向当今的中国和世界。当然,和报社记者合作写文章是另外一回事。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身边的朋友、同事、同学、老师、亲人等共同构建了一个坐标系,我需要思量,如何确定自己在这个坐标系上的位置。非常迫切的一个问题是:2007年,我将走向何方?我回答不了“我是谁”的问题,也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、打算做什么。时间不等人,一切在年底的时候见分晓。那时候我该完成毕业论文,工作有点眉目。其他都难说。就像当初不知道2006年能发生这么多事情一样,还是慢慢走着瞧吧。别浪费时间,多向好的方面发展,期待到时候能拿出一个更像样的年终盘点。

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
          
2007年1月4日到1月6日


                 
       相关链接2007小盘点